出發往大洋洲短宣已經近兩個月,先後踏足斐濟、澳洲的布里斯本及悉尼,日子過得十分充實和有意義,雖然生活上未必如在香港時的方便,又不可以隨時探望家人朋友,但還是覺得這次辭掉本來穩定的工作的決定沒有錯。
網頁間中會彈出香港的新聞來,兩個月裡的頭條大多還是報導每日確診新冠肺炎的人數,另外印象最深就要數那艘珍寶海鮮舫離開了香港卻又沉沒但之後又發現未沉,我都沒時間仔細看報導了解究竟是怎樣的一回事。還好,我仍愛的香港在這兩個月還沒有發生甚麼令人難過的大新聞。不過後來在布里斯本時認識了一個香港人,起初她是陪同女兒過來升學,但最後卻被「困」在澳洲好些時間,好奇地問她為甚麼不離開,最多不過在香港被隔離在酒店好幾天而已,說起才記得原來還有新特首上任及回歸廿五年,那位香港人期待兩件「大事」後會出現「皇恩浩蕩」豁免隔離,結果大家已經知道,不過卻又提醒我原來香港在這兩個月還發生了兩件不是只有警察、官員和利益團體關心的重大事情。
的而且確,作為香港人,對於很多仍身在香港的香港人是感到可悲及無奈,兩年半以來,一直戴著口罩過活,每日或多或少也被確診人數及是否需要做快速測試牽動著情緒,若果新冠肺炎還是起初的厲害或對此病毒毫無頭緒,高規格的防疫或注意絕對理所當然,只是人們被此折騰已久,並且在研發出疫苗及病毒變種之後其殺傷力已大幅降低,每日仍報導一種接近流感的疾病的確診人數是否已經太過?而對待的方式還要每日令幾萬人受影響是否太過擾民?沒有權力選擇自己政府的香港人留在香港就要無奈地繼續受到這樣折磨。
香港人為兩餐、為着妻兒父母而繼續留下來當然無可厚非,這不是我們小市民的錯,而我則能夠利用一個機會,能夠除下口罩往外跑跑看看確是一件幸福又感恩的事。
這次到大洋洲地區侍奉,主要的目的地是斐濟,因為教會已有兩年多的時間未能前往當地支援,就靠當地弟兄姊妹努力支撐,但受到兩年的疫情困擾,該國的主要經濟命脈旅遊業受到嚴重打擊,封城封區亦令信徒返聚會的習慣改變,更別說昔日的慈惠工作、兒童團契、課後班等,所以當斐濟重新開放予外國人,我和太太竟成為首批回去支援的團隊,我們成為當地教會很大的感動和鼓勵。
由於未知重臨當地有何反應,所以我們首階段只逗留了兩星期,但有誰會想到我們一行五人能在短時間內扭轉到當地教會的光境,聚會處人頭再現,小孩子的歡笑聲再次散佈每角落。此外,由於其他教會的牧者也因疫情未能重臨,我們獲邀前往支持其他教會,彼此支持期望靈命得以恢復。
這些為神作的事滿有祝福,就是我自己的眼界、性情和心靈,也有所提升,例如再度運用英語和當地人溝通、了解斐濟的民生、學習如何跟當地小孩子玩耍及分享聖經故事等,這些皆是我繼續留在香港時未能學習的。
最近一份工作已經從事超過十年,蒙神祝福讓我可以有那樣一份穩定而不算太辛勞的工作。來到今年面對沒有起色的疫情,加上政府要順從大國政策而不會按本身情況作更合適的決定,令香港這個小島繼續被口罩綁著和牽動著。但世界其實很大,還有更多事情比起每日確診數字及珍寶海鮮舫更重要。我感恩我能夠成功跳出框框和舒適圈,為神去作,擴闊自己的境界,並且繼續尋找不一樣的世界。
(25·0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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