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大洋洲短宣後終於平安返回香港,若果連同跟着到日本與家人共聚及返回中國大陸探望其他親人,過去八個月總共探訪了五個國家內共八個城市。這大半年各國先後經歷新冠肺炎疫情的高峰期,但同一時間也陸續開放了邊境,在好的一方面看,我感恩在這環境下仍能夠自由進入不同國家,即使曾經需要申報或檢測,但總算沒有被封關封城影響;但另一方面,在這階段搭乘飛機及其他交通工具穿梭不同城市,見到不同的教會弟兄姊妹,會否感染到新冠肺炎病毒令身體受影響,以致傳染其他人也是一樣需要考慮的情況。
我想,這方面主的祝福是大的。
縱然至今我仍不肯定自己是否曾在這八個月內感染過新冠肺炎,但最少我會感恩在這旅程中身處最久,並且是最落後的國家斐濟的時候,我是完全沒有感染過的跡象。尤記得去年年中出發的時候,最擔心的就是在斐濟感染了新冠肺炎,因為斐濟仍屬發展中國家,當地的醫療其實仍未能予人信心,但由於當時坊間所說最有效的蓮花清瘟膠囊不能入境澳洲,我們也只能在香港找相熟的中醫及西醫為我們預備不同的發燒、感冒、止咳及保健藥物,若果在澳洲或紐西蘭感染了及有嚴重的病癥,可能我們會直接看醫生或入醫院,但若果在斐濟感染了,我們可能就只能靠這些藥物協助了。
感謝主,由澳洲到斐濟的整整五個半月,我們完全沒有感染新冠肺炎的任何症狀,並且身體一直保持良好,我們可以全程投入於侍奉中及與弟兄姊妹相聚。但想不到正當我們離開斐濟前往紐西蘭的時候,我和太太身體便先後出現狀況,起初我還以為在斐濟的最後一個週日被雨水淋濕引致感冒,直至我們到達紐西蘭之後,才知道在斐濟跟我們相熟的幾位弟兄姊妹原來感染了新冠肺炎,他們並因此需要自行隔離而不能參加聚會,而我和太太由於已到達紐西蘭,並有自己的旅遊時間,我們並不需要主動跟他人隔離,我們盡量少到餐廳用膳,避免到人多的地方,而不消多少天我們便痊愈,而事實上我們的病徵亦不多,唯一令我感到可能感染的一刻便是一次跑步的時候吸吸比較困難,那就是這樣了。當時由於需要住進紐西蘭不同的酒店,我卻不知道我們若果肯定感染了,會否被拒進進入酒店或遇上麻煩,而且當時的病徵亦不明顯,所以我便決定不作任何快速測試了。回到香港,身邊的朋友總是好奇地問我整個旅程有沒有感染過新冠肺炎,至今我也只能回答我懷疑自己感染過,但卻又不肯定。
這是一個謎,可能需要我作血液檢查才知道真正的結果。不過當時感染過其實是有好處的,首先當時是自己和太太的旅遊時間,我們基本上不用參加任何群體的相聚,所以既不會傳染別人,也不會錯錯過任何的相聚;另外由於感染過之後的三個月,身體上大致會有抗體,所以往後全段在紐西蘭的旅程,甚至完成短宣之旅後跟家人在日本旅遊及探望內地的親戚,基本上也不用害怕會再受感染。而事實上,初到紐西蘭的奧克蘭參與當地教會的相聚,正遇上他們一個感染的高峰期,不少當地的弟兄姊妹先後確診,我們卻感恩在紐西蘭的短短時光,不用被隔離,並可繼續全程參與不同的相聚及認識不同的弟兄姊妹,所以我們的短宣基本上是沒有因健康問題而浪費過一刻的。
這確是我們這段旅程一個很不起眼卻又很大的祝福,我們往往忘記擁有健康的身體不是必然,尤其在新冠肺炎籠罩全球的陰霾下,這段時間還可說是一個病情的高峰期,我們搭了多次飛機,活在與病毒共存而不戴口罩的地方裡,沒有感染絕對是一個奇蹟,即使我們真的感染了,但病情不嚴重,也是應當要感恩。所以我們實在應該高興及珍惜今次有最健康的身體全程投入這次短宣旅程中。
(10·2·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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