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個月,身邊的同事一個又一個預約接種對抗新冠肺炎的疫苗,令自己部門由起初接種率排在全機構的尾三,一下子高出全香港的平均接種率一大載,當中決定接種疫苗的包括比較年輕的同事、素常對政府不太信任的同事及比較少病痛的同事,再環顧四週的親戚朋友,身體有三高的年長親戚已接種,三位從事醫護而起初建議不接種疫苗的朋友亦已經接種,還有不少朋友好像以接種疫苗為榮,要在社交群組中大肆宣揚。所以估計我的朋友及親戚圈子,接種率應該高於全香港的接種比率。
看到商界不斷以不同抽獎或「甜頭」鼓勵市民接種疫苗,政府則不時以半威嚇手法令市民擔心將來的諸多不便甚至再沒有疫苗可接種,相信接種率一定會更高。事實上,我覺得香港接種疫苗的比率已經不算差,一方面香港在這場疫情中其實沒有真正失控過,令市民感覺沒逼切性實屬理所當然,另一方面香港人實在不似歐美地方般連防範普通傷風感冒也要大打疫苗,要香港人一下子改變觀念實在不是易事,所以若果減去不能打疫苗的年齡人口,再減去有不能控制病患及對葯物有敏感的人口,其實比例已經不俗了。
不過,面對越來越多人打疫苗的大趨勢,已預計自己要成為少數的一群了,但到時候情況會怎樣,真的未可預知。已作了最壞打算,日後繼續發展下去可能是不能入戲院看電影,不能進入食肆、泳池、圖書館和劇院,工作上不斷被上級要求要打針或被要求每兩週自費做檢測,而公司保險不再承包,外出跑步一定要帶口罩,往任何國家也一定要出示打針證明……。以上也許是其中一些行政措施,不過我最怕反而是群眾壓力,尤其當某些盲目的市民被政府煽動或市民進一步失去理智,例如香港再爆發另一波疫情,公共設施、食肆及娛樂場所再度被逼關門,政府利用傳媒及不同途徑把責任歸咎在未打疫苗的人身上,這日的出現也未可料。
坦白說,我不是百分百抗拒打疫苗,我從不會覺得自己百毒不侵或不受感染,但我更擔心那只作了一年多臨牀實驗的疫苗產生不可預料的副作用,例如三年後出現癌症,又或已接種者需要每年接種其他藥物以中和其他副作用等。再說,疫苗成效仍未可靠,近日陸續有入境人士原來早已接種兩濟疫苗,誰知一樣會受感染,人們早已說出病毒變種比研發快,雖然病徵顯得較輕微,但究竟我們是否承受得起打針付上的代價呢?
在這幾個月時常想起史提芬史匹堡的電影《未來報告》(Minority Report),我尤其想到某天或會發生的極權統治,當成為抗疫少數之時,我能否抵抗作為少數人士的諸多不便和限制,以及政權及身邊人帶來有形或無形的壓力,我當然還想起聖經提到末世666獸的印記以及毒瘡令大量人口致死的預言。原來要發生的事可以很容易及很快便發生,只是我們有能力抵抗嗎?
(16•08•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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