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五個月前報名參加紐約市中央公園的半程馬拉松時,還沒有想到我會在兩個半月內,接續跑兩場我人生相反兩個方向的極限的賽事。雖然一早預計到在新加坡會頗熱,然後在紐約會頗冷,但還是實實在在的經歷過,才發現自己原來在這短時間內先後挑戰了最熱和最冷跑長跑兩個極限。
早已預計二月的紐約還會有點寒冷,所以在我㩦帶的跑步裝備中,也首次帶同一件長袖跑衣和運動手套,只是原來在那段日子中,這樣的裝備還未足夠。
事實上,這次能夠參加到自己在最寒冷環境下的賽事,原來是十分感恩,因為這段時期,美加東北接連受寒流及大雪吹襲,就在賽事舉行前兩天,紐約市仍是負二十多度,然後在賽事往後的一天,又再跌到負十來度,偏偏在賽事舉行的那個早上,氣溫竟有個位數字,回復到跟往常差不多;此外,賽事開始前的兩小時仍在下雪,但賽事中後段竟可見到陽光,就在這樣感恩的條件和環境下,完成了自己在最冷環境下的半程馬拉松。
事後回想,兩個半月內先後在三十二度的高溫及兩、三度的低溫下完成兩場賽事都可不簡單。當然兩者相比之下,我還是比較喜歡在冷天氣下作戰;或許自己身體較健壯,脂肪相對較多,所以就算是兩、三度的低溫,仍不覺異常寒冷,而隨著運動量增加,氣溫略升,後半段還感到挺舒暢,絕不會感到辛苦難捱。不過,雙手因少有保護和運動而感到冰凍亦是不能避免,還好十二月在香港練習時,有幾晚也只有十度左右的溫度,所以有機會讓我體驗一下寒冷下跑步之餘,亦知道必須購買手套。雖然這次半程馬拉松比我七、八年前在香港做出的時間略差,但感覺還是挺爽快。
相反,在新加坡的馬拉松,未跑已汗流浹背,當太陽一出,就更加舉步難艱,那次比我原先最慢記錄還慢了一小時,也曾有過一陣子的不快。若果還有另一次機會,恐拍我必不會再參加熱帶地方的馬拉松,或許半程馬拉松已是極限;反而在雪地下的馬拉松仍可一試,不過裝備上可能需要更加充足,因為若真的遇上寒流亦非容易挺過。
怎樣也好,體驗過三十度以上的馬拉松,及接近零度的半程馬拉松,也是人生深刻的經歷;經歷未必一定是好及令人高興,但卻可以知道自己的潛能和極限。何況,趁兩次馬拉松,讓自己的足跡擴得更闊,並體驗到新加坡人和美國人組織賽事的能力,當地人民對運動的投入。人生有這些不一樣的經驗還應該十分感恩和興奮。
(11•3•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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